刘小夏心道：这个行业，还有底线吗？
“秋月，我也不是分总，你也不是我团队的。我刚才问了雅总，她明天来公司。让她来处理，你看好不好？”
李秋月叹了口气，“她肯定是向着你的，刘总，这对我不公平，很不公平。”
刘小夏挠了挠头，“秋月，我真心不愿意掺和这些破事，真的。”
李秋月抱怨了半天，除了舒缓情绪，一点用都没有。即便是张雅雅处理，她也只会站在业绩那一边。很残酷，也很现实。
一个多小时后，牛宁宁鬼鬼祟祟的叫着自己来到会客室。刘小夏看牛宁宁的模样，有些无语。和做贼似的。
“什么事？”
“张老师要和你说话。”说着话，牛宁宁也没等刘小夏同意，直接拨了电话，将手机往刘小夏手里递。
刘小夏也没拒绝，他也想听听张莹的说法。
“刘总你好，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张莹的语气很客气。
“没事，这也算不上麻烦。”这句话，刘小夏无疑暗示了他的立场。
“刘总，我很感激秋月，我和她，这辈子都是好姐妹。但是，姐妹归姐妹，在哪里买产品，是我的权力和自由。刘总，你说是不是？”
刘小夏感觉张莹这个人也很有意思，你如果不是李秋月的客户了，应该就是闹翻了吧？还好姐妹？
嘴上应付道：“是，钱是你的，在哪里买，是你的权力和自由。”
“我和秋月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我心里认可的，一直是盛唐财富...”张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废话。核心意思只有一条，想继续在盛唐财富认购产品，业绩放在牛宁宁身上。
“好的，张老师，这件事，公司会妥善处理。您放心。我也感谢您对我们公司的认可和支持。”刘小夏再次表明立场。
挂断电话，刘小夏将手机还给牛宁宁，略带责怪的说道：“你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实情，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和做错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