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就装模作样地盯着石东看了半晌,皱着眉头作苦思状,然后才回答道:
“在下似乎与兄台素不相识,彼此之间也没有约定,这比武不知从何谈起!本人还有一些琐事要办,并没有时间陪兄台玩耍,恕不奉陪了!”
说完这话,马谡拱了拱手,然后一甩袖子,表示自己生气了,作势就要离开。
擂台上的石东,见状也没有办法,结结巴巴的,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石东平常在部落里,也是惯于闯祸之辈,这推托之词,也是张口就来的,看到台下的美女,都是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他心里一着急,又被憋出一段说辞:
“是在下失礼了!我也是练枪的,看见兄台提枪站了起来,想必是位枪法高手,要上擂台比试,见猎心喜之下,想和兄台切磋一下,所谓不打不相识,这次上擂台比试的朋友,大多都是素不相识,倒也不是非要认识才能上台切磋!”
石东如此一说,倒也在理。马谡也没有急着回答,他现在不是害怕比武,而是在想,这个石东找自己切磋的真实用意,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自己要怎对待他。
台下的沙秋,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她眼珠子一转,早就看出这个石东这是在故意找茬。
当她看到马谡回答有点为难的时候,就把话头接过来说道:
“马先生一介书生,是我们部落的贵客,练枪只是业余爱好。石东你是对我们雄溪部落有什么意见吧,说什么见猎心喜,其实是看着文弱书生好欺负,你真要想切磋比武,台上的那位相兄就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你莫非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沙秋这话说的有点重,而且刚好说中了石东心中所想,一下子把他镇住了,臊的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台下的蛮族姑娘们,一听沙秋说的有理,虽然没有出口声援,但也都把鄙夷的眼光,再次投向了石东。
在这么多目光得谴责之下,就算脸皮不薄,石东也有些顶不住了,额头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