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职了吧。”陆景白跟沈未泱并排走在大街上。
沈未泱心里的高兴几乎掩饰不住,眼里都是高兴。
“那请问谦王殿下要怎么维持我这一天的我好心情呢?”沈未泱笑出声,转头看向陆景白。
陆景白一时间被沈未泱的笑晃花了眼,从认识沈未泱至今,就没有见过她这么明显的笑意。
看来是真的很高兴了。
“我听青鸿说,明日相国寺有庙会,不如一起去看看。”陆景白看着沈未泱道。
沈未泱歪了歪头:“相国寺?好啊。”
相国寺去一趟也无妨,就当是散散心了,便也答应了。
暗处的青鸿木着一张脸:主子,你没有借口就不要拿着属下当借口,再说了相国寺有庙会这事儿不是前几日才问的属下吗?
怎么就是听他说的了?主子你要是不问,他能说吗?
无白险些笑疯,拍着青鸿的肩膀笑的压根儿说不出话来,真的……笑死他了。
陆景白记得上一次了悟大师派人过来告诉他要带着沈未泱去相国寺的,最近事情多,自然没有办法去,这相国寺的庙会正是一个好时机。
……
大街上,人来人往。陆景白始终护着沈未泱,沈未泱并非是个木头,她能感觉到,但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她心里始终有一个结,她解不开,绕不过,只能在原地滞留。
……
靖王府。
墨梓尧并没有去三皇子的成婚礼,只是派人送了礼,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墨梓尧轻声笑了笑,陆景白护着沈未泱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没什么可震惊的。
苏鹤就站在一旁,同样听到了探子传来的消息。
过了许久,苏鹤才道:“宋凌月此人春风吹不尽,野火吹又生。”
这就是说,除非对宋凌月斩草除根,否则此人绝不会消停。
墨梓尧轻笑了一声道:“宋凌月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