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伤口,拿出棉花加了点盐水擦了擦伤口处,再闻了闻带血迹的棉花,之后换了棉花点了些酒擦了擦伤口附近,再闻了闻,最后是弄了干净毛巾烫了热水拧干去擦了擦伤口处,伤口周围擦干后检查了一番,闻了闻毛巾上的血迹。
这些动作做完,又看看死者眼球,脉搏处等,确定不是死于中毒,箭中没带毒,但却正中心脏处致死!
他把检查结果告知自家主子,席将军脸上雷霆之怒显而易见,不过向来谨慎的他,还是派人找来当日随行家奴和护卫,确定涉猎前小主子并未与人冲突,应该不会有第三者暗中谋算。
“你们的意思是,当时扬儿一队总共五人?除了孙家和卓家那两位还有谁?他们可有看到什么?”席将军面色沉沉看着他们。
“回将军,少爷是被范家那位带回来的,当时他后面跟着另外两位,只说了句卓家和孙家那两位同时射野猪,一支箭意外射中了小主子,但当时他们后面赶来,只看到这样一幕,不敢确定那支箭到底出自哪一位的。倒是那孙家和卓家的各自指认对方那支箭才是射中少主。”护卫回道。
席将军眯着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不管他们哪位射中,我要他们两家陪葬。”
席慕低声跟自家主子道:“主子,那两姓虽同住一府算一家,但律例中明确表示,一旦合住中的某个姓氏犯法,不会牵连同住一府的几位,除非他们是一丘之貉。如今他们两各自说另外一位才是凶手,若一方有证据证明清白,那么我们就不好对另外一姓氏的定罪。”
“哼,不管哪位才是凶手,宁可错杀也不会原谅他们,想要顺便把两姓家族都拉下水不难,我早已听说他们俩的父亲本就连同一气,我这边再去搜寻一些对他们两家不利的证据来。”
“孙家那位在朝中一直是相当谨慎的,想要把他一个家族拉下水恐怕比较难。”
“谨慎不表示没弱点,不表示没别的方法取得证据,甚至我们可以给大家看到所谓的证据。”
席慕当下明白,我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