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笑了之,不再提了。
黄昏时分,凌敬将消息带回了朱家沟……李善跳着脚骂杜荷和杜楚客,然后在马周的提醒下,继续骂杜如晦。
肯定是杜如晦这个老银币出的馊主意,这是交易,交易啊!
居然还要借我的人情,让李道玄出手……杜如晦,你们京兆杜氏是真的要脸?
难得看到李善如此气急败坏,凌敬和马周倒是挺开心。
“怀仁,那玉壶春就这么送出去了?”马周还有点惋惜,“酿酒之利,令人瞠目结舌啊。”
的确,自古以来,酿酒这个行业都是暴利。
李善冷笑道:“你是怕日后喝不到免费的玉壶春!”
马周讪讪笑了笑,“但朱家沟改建,耗费钱粮颇多……”
“也未必是坏事。”凌敬淡然道:“玉壶春之名,乃太子请圣人赐下,秦王倒是无所谓,但秦王府、天策府颇有异议。”
李善无所谓的说:“其实就算没有玉壶春之名,酿酒也不会做的太久,迟早的事。”
“其一,太耗粮食,偏偏如今粮价升腾,小半个月,斗米已然涨到六百钱了,东山寺那边的暗仓购粮都停滞了。”
“当然了,之前低价购入的大量粮食都能酿酒,但在粮价升腾的前提下,玉壶春始终有大量酒水出售,总归会惹人狐疑。”
这是李善最不想看到的,东山寺的暗仓将是朱家沟最大的底牌之一,无论如何都不能泄露出去。
凌敬点头赞同,“其二?”
“其二,两个月聚拢大量铜钱,短期内已经够用了,过犹不及啊。”李善叹道:“去了京兆杜氏,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天下门阀望族中,不要脸的……肯定不止杜淹一人。”
“其三,砖厂那边……利润不算高,但细水长流,更适合朱家沟,再不济……火锅也行呢。”
李善瞄了眼桌上的房契,“杜荷送来的这处西市产业,占地不小,做火锅倒是不错。”
早在一个多月前,李善就考虑过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