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功,无耻的一次又一次进爵,而导致苏定方吃了大亏。
对于这个逻辑,李善发了好一会儿呆,楞是没找到反驳的理由。
“若非怀仁,定方于草莽间,此生亦未必能爵封国公。”凌敬不客气的骂道“此等老妇,险些坏事!”
李善想了想,不太记得苏定方历史上有没有封国公,但肯定的是,一直到高宗年间才得以扬名。
沉默了会儿,李善勉强笑了笑,“不过也未必是坏事,陛下点出苏母,显然有释怀之意。”
凌敬点点头,眼神闪烁不定,“或可再试试?”
“甚么?”
凌敬招招手,李善附耳过去,片刻后有点踌躇,“这……定方兄那边?”
“不妨事。”凌敬哼了声,“你以为老夫为何知晓那老妇常常上香礼佛?”
“去岁出征之前,定方兄私下提及,生怕东宫使了手段,还送到李宅去。”
“但那老妇还是非要……”
看凌敬找不到个适合的词汇,李善在心里补充……非要出幺蛾子。
将凌敬送走,李善疲惫的回到后院,一进门就毫无仪态的瘫倒在软榻上。
现在是四月中旬,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窗户开着,外面挂着的灯笼并不亮,反而衬托的园中颇为阴森。
不过李善对此颇为熟悉,有一种回到前世老宅的熟悉感,一眼望过去,正看见有风儿吹拂,大树摇曳发出清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颇有天籁之感。
“郎君回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崔十一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母亲睡了?”李善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然睡着,也没睁开眼,笑着说“母亲喜欢你远迈为夫这个儿子呢。”
“胡乱说甚么!”崔十一娘羞怒一跺脚,手中暗暗用力。
“疼疼疼!”被掐了一把的李善原地弹起,正要将崔十一娘搂过来以家法训责,眼睛睁开却看见一脸无语的母亲。
“母……母亲。”
朱氏指着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