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会审结束,一众犯官都依照贪污受贿的额度打入大牢。
有的三五七年,有的被流放发配。
作为淮阳贪腐大案的主谋刘雨生,则被押入刑部大牢,择日问斩。
第二日,昭告就布满整个都城。
“听说了吗?淮阳贪腐大案的主谋刘雨生被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这算什么?你知不知道,刘雨生可是司马大人的远房侄子!”
“果然是一家人,血统纯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呸!胡说道!你知道什么?刘雨生的罪名,可是司马大人亲口宣判的!”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都城百姓都嘀咕了起来,讨论着淮阳贪腐大案背后的关系。
一方面,他们都认为是司马政指使自己的侄子这么干的。
另一方面,他们又困惑,若是司马政指使的,为什么宣判刘雨生死罪的,是司马政呢?
狼狈为奸的话,应该保住自己的侄子才是啊?
以司马政的能力,想保刘雨生易如反掌。
最奇怪的是,若是秋后问斩还好理解。
刑部都是司马政的人,有这个时间差,做点手脚简直不要太轻松。
所谓的择日问斩,居然就选在了今天!
菜市口,刘雨生带着枷锁,跪在台上,面无血色。
昨天晚上,司马政来了一趟刑部大牢,只留下一句话。
“我交代过你,安分守己。”
刘雨生后悔啊!
自己干嘛折腾这些事情!
舅舅明明交代过的,捞油水可以,得注意三点。
一,不动百姓震灾救济的钱。
二,不动国库下拨水利等工程的钱。
三,不得剥削百姓,鱼肉乡里。
当时刘雨生还奇怪呢?
这三样不动,上哪里弄钱去。
舅舅也只有一句话:谁有钱弄谁的钱。
而他呢,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