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嘴唇呢?”
秋生再拿出一盒胭脂纸,拈起了一张,“张开嘴巴。”
花布少女倒是服从。将嘴巴张开。
秋生随即将胭脂纸放进丢:“含着。”
花布少女如言合上嘴唇。
“一、二、三──张开,”秋生将胭脂纸抽出,接着将一面镜子推到花布少女面前:“你自己看吧!”
花布少女的嘴唇已经给染成血红色,对镜一照,眉开眼笑:“好看啊─”
秋生眯上一只眼睛。只当没有看见,那个来买宫粉的少女一旁看得清楚,跟着嚷起来:“我也要胭脂。每样两盒。”
姑妈这时候又回头:“算清楚。别算错了。”
听到姑妈这样说,秋生也知道怎么“算”了
“不会算错的。”秋生指尖在算盘上拨打。
姑妈继续替那个少女夹脸上的毛。
那个少女闭着眼,简直就是在享受。
打发了那两个少女,秋生不由走向姑妈,问道:“我就是不明白。女人买馅一分一钱也要说个没完了。胭脂水粉。你要她多少钱便多少钱?”
姑妈则摇摇头:“你就是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意,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女孩子喜欢。”
一顿手中线往秋生手里一塞:“好了,你来,我去买菜。”
秋生不由苦着脸:“这怎么可以,这可是女人的工作。”
姑姑立时一堆说话:“你三岁没了爹,七岁没了娘,要不是全靠对面的这种女人工作,你能够长得这么高?”
秋生垂头丧气的接过线,绕在双手里,交搭着便要替那个少女夹脸上的毛。
那个少女仍然闭着了眼睛享受着。
秋生线还未落下,已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喋,实在不忍卒看。
姑妈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姑妈在看着他,便无可奈何的动起了手。
到姑妈转身走开,他胡乱夹几下子便停下,随手拿鸡毛帚子往少女面上轻扫了一下,一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