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兄一言…”到底是敢亲自来游说的人,不必寻常的酸儒,至少胆略还是有一定的,即便是在太史慈骇人的气势之下,依然强自镇定的道。“那严绍固然称得上是英雄二字,可是论及武艺、胆略等,贤弟又如何比此人差了,大丈夫生于世间,居于人下岂能痛快?而今严绍领兵在外,实乃昏招,而对贤弟而言却是天赐良机也,如今北海兵马大半在贤弟手中,夺去北海,实乃易如反掌也,天既与之,若是不取,悔之晚矣?!”
“哼…”太史慈冷哼一声,只是握着佩剑的手却不由松了松。“你莫不是想让我做吕布那等背主之徒?”
注意到这一幕,那文士心中暗自窃喜,立刻再次鼓动如簧之舌。
不得不说,他的口舌到是很有些水平,各种引经据典,最后几乎快要把这种背主之事说的无比的伟光正,仿佛要是他不这么干,就是谁都对不起的样子。
太史慈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犹豫来,似乎有些被说动的样子。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声历喝。“何方狂徒,敢来此说我军中大将!”
就见周仓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把大刀,几乎是二话不说的劈向那文士。
周仓的刀何其的快,那文士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然而就在环刀就要将这文士人首两分时,就见一把佩剑从旁边递出,几乎可以说是恰到好处的架住了周仓的道。
剑身折射的镜像,正好倒映着文士那骇的惨白的脸。
无论往日里如何的自诩胆略惊人,最后碰到这种事情也是胆战心惊。然而这时的他早已不是此地的主角,看着架住自己的佩剑,周仓几乎是用又是震惊又是痛心的表情看向太史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一切。
“子义,你居然!”
“元福,莫要着急动手,你且先听我一言…”瞥了眼旁边的文士,太史慈急声辩道。
然而这时周仓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太史慈的话,手里环刀已经劈砍过去。“逆贼,休要多言!”
打斗声传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