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观呼了口气,还好有鳞甲挡了一下,伤势并不严重,不然他的军旅生涯只怕就要暂时告终了。
撤退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在敌人追击的情况下,如何才能不让诈败变成真正的溃败更是难上加难。毕竟这次追击的不是往日剿戮的黄巾乱军,而是乌桓人,步军被骑军追击本来就危险,对方的数量还要比他多上许多。
何况这次负责诈败的青州军里,只有很少一部分是北海军马,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从各郡抽调出来的,久疏战阵。要不是几次乌桓人动手,都被他拼死给杀了回去,只怕现在早就从诈败成了真败,到那时,怕是真的就要伤亡惨重...
但是几次三番下来,就算是以孙观的武艺也是遍体鳞伤,尤其是肩膀上的伤口更是要命,弄得孙观的武艺大减,有几次甚至差点遇险,多亏有身边的亲卫相助,却也是险象环生。
“将军,孙将军那边形势紧急,要是再迟疑下去...”距离鬲城不远的一处密林中,一个军官对着周仓急道。
孙观跟管亥乃是严绍起家时的班底,尽管如今北海军马多以太史慈为首,孙观跟管亥在军中也多有影响力。尤其是孙观,可说是军中除了太史慈外唯一的将才,又有资历在身,如今形势危急,下面的些军官自然焦急起来。
周仓的脸上也是面带难色。“不行,仲台他们距离此处还有段距离,若是这时就冲上去,只怕会惊扰了乌桓人,对主公的大计不利...”
“但是孙将军那里!”
“这个时候,也只能是相信仲台了...”周仓平静的道,只是他握着刀柄的手,却显示出他的心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毕竟谁都清楚,步军被骑军追击究竟有多危险,这次充当诱饵的青州兵马又多是乌合之众,如果谁真的被乌桓人冲散了,也绝算不上是意外。
好在没过多久,就见孙观率领的军马已经到了近处,尽管形势危急,终究还是没有彻底的崩溃掉。
“好,儿郎们,跟我接应孙将军!”一挥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