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老将,对父亲忠心耿耿。牙将没造反,旅帅一下子带着牙兵闹腾起来,这不正常。”
苏知远点头道:“三郎说得不错,你们俩带着赵文德、李必超同去,谁压不住自己的兵,连他们一起罚。”
元枫和李奏的感觉一样,这次虽然是家奴监守自盗,但一切太顺利了,这不像是魏光的水平。
背后定有人在操纵这一切。
要苏家死,最快就是诬陷他们造反。费尽心思挖空苏家,而不是一棒打死,目的就在于刚才阿夔告诉二郎的话:
逼将军同意,两万七千人养三千人,码头、城门、关卡收额外费用,亲兵拿到比现在更多的钱。
亲兵收入涨了,东都畿其他唐军要不要涨?不涨就会扩大与将军府的矛盾。
这样恶性循环下去,若东都畿饷银比肩神策军,那就要比现在翻三倍,除了朝廷给的那一份,额外两份,最终还是成为东都百姓的负担。
只要你变,你可以不死。
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目的?
二郎、三郎带人出城去了,大郎先将自己的亲卫调入后院以防不测,一团的两个旅,是邓荃亲自带的,此时领命去做了埋伏。这时,才召集两团五旅的将领入正堂。
军营里,卓平接到了让他去正堂的命令。
“卓旅帅,您不能独自去啊,去了准会被扣起来。现在除了那些没脑子的突厥人,其余几个旅都已经口头应允,您打的是提高亲兵军饷的旗帜,这是多好的事,城外那些旅帅说了,他们很快就会进城策应,您抢的这是头功。
苏将军已经没钱了,说不定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顶多是半推半就,这事就成了。只要将军同意,我们也还是苏家亲兵,并没有改变。”
一个亲兵在他耳旁吹风道。
“不错,我们只是要求自己的权利,和忠不忠心无关。”卓平下定了决心。
募兵制下,用金钱买来的消极忠心,和初唐、盛唐府兵制,用荣誉鼓舞起来的积极忠心,早已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