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对于余长生的恐惧,而且还是对于自己先前说的话的恐惧。
“我刚才怎么会说那样子的话?”冯鹿难以置信。
“你刚才为什么不会说那个样子的话?”余长生问道,“难道说你刚才其实是另有打算?”
“我当然是另有打算,你这个家伙这么强,我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找你的麻烦,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脑子一热要到这里来!”冯鹿眼中那难以掩饰的慌乱,不是随便就可以装出来的。
“那你说说你刚才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余长生像是想出了一些苗头,对冯鹿问道。
“我刚才心里面想的是,只要是有机会就从你的手底下逃走,逃得越远越好!”
冯鹿没有任何包袱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你能够悄无声息地把我带来的这些人全部都定住,而且还能够控制我的身体,在你面前,我除了逃走,别无选择,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说出那种想要招揽你的话。”
余长生叹口气,轻轻点了点头:“可能我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你们这是被人下了咒!这个诅咒对于你们家族的直系应该有关系,又或者说这个诅咒只是单纯的作用在你们兄弟三个人身上。”
“之前我用我的镇压术将你镇压住,所以你才不会被那个诅咒所影响,现在这种情况下才是你本身的意志,而之前的你都是被那种诅咒所影响,都不是你本身的意志。”
冯鹿眼中似懂非懂,不得不说,今天他所经历的事情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尤其是和余长生说话,说得每一句都好像是小说里面的对白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冯鹿问道,“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余长生抿了一下嘴唇,随后打了一个响指,将施加在这些人身上的镇压术全都撤销。
这些镇压术被撤销之后,冯鹿以及他带来的这些人都用一种虎视眈眈的目光看着余长生,好像是他们又重新找回了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