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边。
车窗拉下。
“上车。”白越道。
“这么早……”
周萧上了副驾驶。
“周采薇回米国了?”白越打量着他手里的早餐问道。
“嗯。”
“什么时候走的?”她又问。
“就今天,凌晨的那趟,还挺早的。”周萧随口说。“你呢,找我有事儿啊?”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
“我还不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诶,你的眼睛怎么了?”
周萧喝着八宝粥。
才发现,白越的眼睛上肿了一块儿。
她戴上眼睛,遮住伤口道:“没事,就是昨天晚上赌场遇到一个闹事的,乱砸东西,我挨了一下。”
“啧啧,真倒霉。”
“说起来这事儿啊,我跟你讲……这个闹事的,是个流浪汉,这家伙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了一大笔钱,来我们赌场里赌钱来了,运气很差,几把下来,几十万就没了。”白越吐槽着。
她也觉得这事情蹊跷啊!
本来准备查闹事那人的背景,生怕是别的人派来捣乱的,结果一查就给懵了。
一个流浪汉。
“会不会是偷的。”周萧没在意。
“不知道,按理说,丢了几十万,应该会报警吧,说不定是把乡下的地方卖了什么的。”白越也不在意。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流浪汉是可怜。
可也要看是什么样的流浪汉。
说话间,车已经到别墅了。
周萧上楼换便服,捎带拿了一瓶药膏下来,递给白越。
“抹上,治外伤的。”
“谢谢,卫生间在哪儿?”她问。
“那边过去拐弯。”
“哦。”
白越进了卫生间。
摘下眼睛,挤出药膏往患处抹去。
抹好又戴上眼镜。
至于药膏嘛,她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