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了嘛。”
陈擒虎冷笑,道:“那群米国人,骄傲自大,每次都妄图借着这种手段来敛财,这次的事情,恐怕也有米国那边的默许。要不然,CA组织怎么能大胆到这种地步,而且在周家内部,必定有叛徒!CA组织再强,也只是一个组织而已,和国家力量比起来,还是九牛一毛,这就是他们政客的事情,和咱们没关系。”
“哥——”
“嗯?”
“哥,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是和这周萧接触,我就越觉得这人——深不可测。”
陈擒虎说着。
看了一眼后视镜。
看到了陈搏龙的一脸苦笑。
就算是当初被迫到了米国,他也没有这样苦笑过。
——
赖沧源的车已经到了江边。
江边就停下了。
倚着江边的栏杆,他有些迷茫,又有太多的疑惑。
“嗡。”
“嗡。”
“嗡。”
“……”
裤兜里的手机响着。
他不想接。
但一直都在响。
没办法,拿出来看了一眼,以为是周萧,可打过来的却是郑夭夭。
接起。
“还没上飞机呢?”郑夭夭问。
“没。”
“什么时间的机票?”
“还没定,出了点意外……”
赖沧源实在憋屈。
周采薇那么可怜的一个姑娘,周萧却要拿她来当诱饵,引诱那些在东江的小虾米出来。
“说说。”
原本带着开玩笑语气的郑夭夭,此时变得稍微温和了下来。
赖沧源说了周萧和陈搏龙的计划。
陈搏龙引诱那些小虾米过来,让他们抓走了周采薇,又安排了他误会陈搏龙的那一场戏,让那些小虾米放松警惕。
这种做法,对周采薇来说,未免……太不公平!
“公平?”
郑夭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