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没学过画画的人也知道，如果是一幅肖像画，画上一定该有她的相貌。
这幅画上没有。
周萧盯着看了两眼，将画摘了下来，和那本游记一起收了起来，这才出了卧室。
杜克的苹果才啃了一半，看他出来，连忙跟了上去。
“再去这里。”
周萧又告诉他一个地址。
这次到的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家里，门口放着很多的男士皮鞋，如果不是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男士皮鞋。
而且他的卧室也多是男人的衣服。
在这里，周萧没看到那本游记，但看到了那幅画，和先前见到的那幅画一样，同样都挂在卧室里。
很明显，也是精心打理过的。
周萧检查了一下两幅画的用纸和用笔，都是一样的，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接下来，又跑了几家。
毫无例外，每个人的卧室里都有这样的一幅画，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可偏偏每个人都有。
要说是什么珍贵的画作，也谈不上。
……
玛莉亚家里。
“这用纸用料的，的确都是上乘，但作画的人真心糟蹋这些东西了，这上面用的墨和纸，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在国内应该只有一个人能够制作出来。”
玛莉亚是个鉴宝大师。
这幅画交给她一看，她甚至连用的是什么料都能看出来。
“那能看出来这画上的地方是哪里吗？”周萧问。
玛莉亚摇头，“不过我知道谁能看出来，等你回国之后，就去沪市拜访张恒教授，他是这方面的专家，联系方式我发给你。”
“谢谢。”
“不用客气，不过真没想到你这么晚还会过来。”
玛莉亚打了一个哈欠。
看了看客厅的时钟。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要不是这惊人的发现，周萧也不可能这么晚还来打扰玛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