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然有人对这群人,有个人和白越在一起三天,独处了三天,别说把她弄上床了,就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那货不是个背背山吧?”光头佬摸着自己的光头大笑道。
“看着也不像啊!”
“话说,再怎么样也就是个斗狗的,至于直接把人带到这里来吗?”
“至不至于,等会儿就知道了。”
众人看向游艇。
如果是王新诚不喜欢的人,会直接被人从游艇上扔下来,等会儿只要看他是自己走下来,还是被人扔下来的,就能明确了。
“要不来赌一把?”突然有人建议道。
“怎么赌?”
“就赌他是走下来,还是被人扔下来,赌不赌?”
“我赌他被扔下来。”
“我也是。”
“我也来。”
“……”
众人纷纷下注,多数都下在了被“扔下来”的这个选项上。
他们是了解王新诚的。
他和他的父亲不同,他也是个好赌的人,只不过他的赌和别人的赌是不同的,而且从来都不同。
周萧上了游艇,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在赌。
赌此时在游艇上一名女服务员的胸围,这种赌法很简单,谁的数字更接近,谁就算赢,但既然是赌,当然要精确。
所以周萧上了游艇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赤着上身,趴在地上,由着别人拿着软尺来测量她胸围的可怜女人。
这样测出来才精准。
樊桐宇见惯了,眼角微微瞥了一眼,从她身边饶了过去。
周萧也打算这么做,但没有能够饶过去,因为地上的趴着的那个女人很不巧的拽住了周萧的裤腿。
她很疼,但没有叫出来。
周萧微微侧目,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为她测量胸围的男人对她狠狠欺凌了一番,非常用力,她不敢叫出声,又怕从楼梯上摔下去,就找了个物体抓住。
没想到,是周萧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