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非常不舒服。
只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带着敬意。
身边，有一个身穿黑裙的少女。
虽然身形娇小，但却比例非常不错。
各方面都挑不出任何一点瑕疵。
那一头雪白的披肩长发，还有眉心一点红。
更是让其娇媚与清冷并存。
少女眼神空洞，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尤其是周身，更有阵阵黑色的气息涌动。
那些黑色的气息不停弥漫，而后又消失，非常诡异。
“虚伯，我已经决定了。”
此时少女虽然开口说话。
但语气却没有任何生气，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而那双空洞的双眸，死死盯着前方。
那是太一圣地所在的位置。
虚伯听闻此话，当下微微叹气。
虽然有心阻止，可想到小姐现在的状况。
却没有继续说话，现在他能做的，只能一直支持小姐。
“那我们走吧。”
虚伯开口，皱纹似乎更深了。
看起来也比之前更加苍老。
或许，这是陪小姐最后一次出门吧？
想到这里，他心中悲伤顿时加剧。
小姐，明明才这么年轻啊。
“虚伯。”
“你觉得这次，我和沐月凰谁会赢？”
这时候，少女又开口了。
声音依旧和之前那般，没有起伏。
只是在说赢那个字眼的时候，似乎已之前不同。
而被称之为虚伯的老人，在听闻此话后，当下微微蹙眉。
“如果是沐月凰还在道劫境，小姐必胜。”
“但我接到消息，她似乎要突破了。”
“元神法相的话...”
说到这里。
老者不再开口了。
但是他想说的后半句话。
少女非常清楚。
“我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