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离开了议事堂。
议事堂又复归于往日的平静,就像没有发生过事情样。
内院,灵堂。
李北望三兄妹依次跪在棺椁的面前,都默默的烧着纸钱,不让火盆里的火苗断掉。显然三兄妹从刚刚的相聚到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谁都不愿说话,不想再提及父亲的故去。
悲伤人谈及悲伤事,总会格外的悲伤。而那伤心人莫过于眼前三人而已。
“大哥,能讲讲父亲是怎么过世的么?”李南星很平静的向大哥李北望问道。
“三个月前,父亲突然精神萎靡不振,食欲减退,每晚还做噩梦,我们请了附近各大名医来为父亲诊断,均不知其病的来源,也不知道如何医治,只能开些培元固本的药物,然则却没有任何效用,我们一边继续到处遍访名医来为父亲治病,又亲自来照顾父亲,就连衣食住行都是由我们负责,但是父亲的病却一日重过一日,到最后白日里,父亲都不停的受到噩梦的侵扰,完全没法安然入睡,还口吐胡言乱语,最终因为身体极其虚弱和神志混乱癫狂而亡”李北望慢慢的回忆道,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痛苦。显然那一段时间很不好过。
李晓曦这个时候说道:“那个时候父亲一改往日沉稳庄重态度,任谁都骂,而且越是亲近的人骂的越凶,虽然我也被父亲骂过,但是和大哥比起来,大哥是受了不少委屈于心酸。。。”
李晓曦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李北望打断:“好了,三妹。其他的话就不用说了,父亲只是病了而已,二弟你回来的前一天晚上父亲才刚过世,到现在刚好一天,头七里,还剩下六天,我们轮流值守灵堂,今天就由二弟你来值守,这算是对你惩罚,你可愿意?”
李南星当然明白李北望的用意,灵堂肯定是要有人守着,同时白天还得要人处理各种事情,所以必须轮岗。而李南星自己在父亲生病时候,没能侍奉他,大哥李北望这是让李南星好好的陪陪父亲,说是惩罚,还不如说让李南星尽孝而已。
李南星有些感激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