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资产全部转给她，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好吗？”
“清儿，放过我吧，求你……”
沉默了几秒钟。
“好，我最后再信你一次！”
“如果你心里还动什么坏念头，我就不会出现了，你直接来见我好了！”
“我是你的小心肝，你有什么想法，我都了如指掌！”
……
“好，我全答应你，全答应你！”
刘青山脸上，眼泪鼻涕汗水血水横流，狼狈不堪。
女秘书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半坐起身体，双劈微微抬起，不敢再说话，怕打扰了杨清。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上好像罩着一层什么似有若无的东西，感觉很沉重。
“好，那我走了！”
“美女秘书，请你张下嘴，呼口气！”
女秘书哪敢不从？当下张大了嘴，呼出一口长气，直到把气息全部用尽。
她在呼气的时候，真的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喉咙里飞了出去。
两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这回，你不能再反悔了。”
半天，女秘书道。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对于现在的刘青山来说，何止是不敢了，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敢再有了。
两人互相搀扶着站起，跌坐在两把椅子上。
※※※※※※
世间当然无鬼，这一切，只是夏冰的杰作。
夏冰查完刘青山的资料后，当时就决定利用死去的杨清来做文章。
正如某大导演借用角色的身份说过一句著名的台词：“死人有时候比活人有用！”
夏冰先是威逼利诱了杨清当年的闺蜜张嫣，让她模仿着杨清的声音配合他演戏。
那个装有骨灰盒的快递包裹是夏冰亲手交到女秘书手中的。
女秘书没见过夏冰，况且夏冰伪装成了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