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奇怪,乔夕梦脸很烫,可是耳朵更烫,她纠结地抓紧了沙发坐垫,提议:“先把我的头发剪掉吧。”
“不行。”
“我头发还挺多的,再说剪掉还会再长出来。”
墨景言还在耐心而轻柔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声音却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耳环,不知道该怎么解,以后不会了。”
“……”这话为什么哪里听着怪怪的?难道他还要回去勤加练习吗?
可是今天这种意外,一辈子都未必能发生一次,他练这个干嘛……
乔夕梦努力想走神,因为那样她会淡定很多。
可是这个办法今天完全不奏效,不管她走神想到多远,思绪都会很快再回到他们俩身上。
这么近的距离,耳朵上时有时无的触碰,他的呼吸全都拂在她耳侧……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无法将注意力转移。
乔夕梦极力想装出平静自然的声音:“两个人挤在一起太热了,把空调调低一点吧。”
墨景言没有像平时那样,只要问到他,就会立即给出回应。
他反常地沉默了几秒,才问她:“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