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学不久之后的某个夜晚。
两仪式一如既往的来到和式拉门前站立着。
少女伸出白皙的小手将脆弱的木门拉出一个缝隙,只露出一只眼睛观察着室外,就像是很多孩子儿童时期偷偷在门口观察父母的动静,然后在双亲回来之前连忙关掉电视机一样。
两仪式自然是对娱乐节目不感兴趣,她要应对的是那经常在夜半等待自己出门,并美其名曰“约会”的萝莉控大叔罢了。
一开始,两仪式表现的相当不耐烦,但奈何对方实在太过无赖,就像是在自家门口放了个监视器一样,每次她习惯性的夜间游荡都会被大叔给捕捉到。
两仪式很烦躁,也很无奈。
起初她还会在看到凌云时,嘭的一声关上门,钻进被窝强迫自己睡觉,接着受不了大叔仿佛能透视的眼神,开始拿些小物件丢出去砸他,再到最后只能无奈的接受与青年同行的事实。
她放弃了反抗,任由凌云陪着自己。
偶尔两仪式还会耍些小性子,或者恶作剧,把凌云的信用卡给刷爆,但久而久之就腻了。
正如那个无耻大叔所说的名言一样好:“生活就像强奸,实在反抗不了就试着去享受。”
如今的两仪式就是这种状态。
但是从最开始的厌烦,两仪式也渐渐习惯了凌云的陪同,和他那时不时的调侃。
透过木门的缝隙往外看去,那墨色的竹林中,不见有一个人影。
“他今天……好像没过来呢。”
直到观察了好几分钟,两仪式这才确定了大叔没有过来的事实。
心情突然烦躁了起来。
这种心情就好像自己某个东西平白无故丢掉了一样,平时虽然放着那里不用,但不见了之后还是会很烦。
“式,难道你不适应他不在的日子?”
脑海中传来两仪织的声音。
“就是觉得奇怪,那个变态大叔明明想跟我约会,却偏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