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左右看了看,才凑到陈落身边,小声道,
“那哪是一座宅院啊,那是一座墓!特别大的墓,里面的人,你说的那个夫人是个主子,其他的全是陪葬。”
陈落瞪大了眼,一副很不敢相信的样子。
“老伯,你别吓我,那里真的是墓,不对啊,那妇人来请我时明明走在太阳底下的。”
“谁和你说诡灵怕阳光的?”
陈落一时语塞。
老伯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接着又道,
“总之你别再去哪里,再去谁也保不了你。”
说完,抹了把汗,就去割麦子了。
陈落见状,蹲在地头把瓜啃完,也拿着镰刀下去干活去了。
割了一下午,陈落割了二十三捆麦子。
而整片地,差不多三四亩的样子, 居然已经被老伯一家割完了。
再往远处看,麦子收割的都差不多了。
收割完的,都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没割完的还在弯着腰进行收割。
陈落也跟着老伯往回走。
因为老村长就是一个人,也都不开火,平时都是村子里人轮流喊着去吃饭。
现在因为陈落的原因,老村长就又来到了老伯家吃饭。
酒过三巡,老村长突然放下杯子,看了看头顶的月亮,对根娃道,
“去,跟叔弄点牛眼泪。”
老伯一听,急忙问道,
“弄牛眼泪干啥啊,等会我让妮子再烙两张饼子,弄两菜,再添壶酒……”
“别扯那些,我今天,就让这后生长长见识,快去,墨迹啥呀,大老爷们的。”
老村长不停催促。
根娃只好看向老伯。
见老村长执意要弄,老伯只好摇了摇头,让他去弄。
陈落坐在那儿,没吭声。
根娃有了自家老爹发话,当即起身进了牛棚。
很快,就传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