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枕雾鬓,香汗岑岑。
唐歆玥贴着他健壮的胸膛,眼波流转,“阿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景耘宣坐了起来,后背垫一个靠枕,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支烟,点燃,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唐唐,你不用担心,他伤了我们的,我会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到底是谁?”唐歆玥想问,谁在整我们?
“除了我那个残废师弟,还能有谁?”景耘宣掐断烟头,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捻下去,“这回我倒是小看他了,还会玩侦探这一套!”
这让唐歆玥心一悬,脸色都白上三分,“那个人,手上还有没有我们别的把柄?”
无论如何,这始终是一个隐患。
景耘宣眼底闪过一抹厉色,算计他的人,那么明天的太阳,不要见了吧。他在唐歆玥脸上捏了一下,“有再一再二不会有再三。你休整两天,就去摩登音乐,我给你接洽一档综艺,先把热度炒起来。”
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之前邵然赋闲在家,景耘宣并不赞同。和他世界观都不同,怎么一辈子走下去?
唐歆玥犹豫了一下,她同样关心自己的名分,什么时候走到阳光下,她还记得景长青对景家未来女主人的期许:门当户对、雷霆手段,“好,综艺我会利用机会的。阿宣,我最近和南小姐母亲保持了很好的联系,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方便出面的话,那么我可。”
景耘宣眼眶有点热,他出身罗马,自恃强大,而眼前的女人,从一无所有走到如今,她已经考虑到他,愿为他奔走,单是这份心就很难得。心念一动,他翻身压了过来,“我的唐宝,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会和你说的。”
距离很近,呼吸可闻,唐歆玥又笑道:“阿宣,我想这个世界上,打败对手或许比较难,但如果能从内部瓦解,以我小女子的看法,以为是上策。是个人都有软肋,他的软肋就是她;而她,一个童年活在阴影里的人,她的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唐歆玥像绕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