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问道。
“当然。”程紫艺点了点头，“他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位精神科专家。”
“呵，这个墨飞扬为了对付我，还真是煞费苦心。”一旁，墨钰寒冷冷说道。
林染竹也觉得很气愤，明明墨飞扬家的产业也很雄厚，虽然比不过墨钰寒，可也绝对算得上富豪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贪心，非得把整个墨氏弄到自己手中呢？
“所以说，他后来对墨老爷子的所作所为，你并不知道？”安培眉头一拧，又问道。
程紫艺摇了摇头：“不知道，当时给我培训还是在国外，我都不知道，他也回了国。”
安培没有再问，只是低头作着笔录。
林染竹对此也没有怀疑。
毕竟，当时蔡文州进去的时候，是墨爷爷亲自指正的，那么，如果程紫艺和他有往来，应该就会知道墨爷爷已经恢复语言能力，也就不会在开幕式上做出那么蠢的事了。
只不过，这样来看的话，这墨飞扬的每一次行动很有可能都是独立的，那想要通过一个人把他的事都挖出来，可能更不容易。
果然，下一刻就听安培问道：“那既然这样，你手上有什么证据吗？”
程紫艺一愣，随即蹙眉道：“我只把每次的通话录了音，不知道有没有用。”
安培眉头一拧：“根据你刚才的描述，墨飞扬并没有指使你做什么犯罪的事，所以，你们之间的通话记录对给他定罪应该没有什么帮助。”
这话一出，程紫艺的脸顿时一白。
因为如果不能将墨飞扬绳之于法的话，那她又说了这么多，岂不是没命了？
想到此，她赶忙祈求道：“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啊，我能说的都说了！”
安培闻言立即道：“你放心，保护公民是我们警察的义务。”
然而，这颇为官方的话并没有给程紫艺带来任何安全感，她只好转而求助林染竹道：“林染竹，你那么聪明，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对不对？你快想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