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啥也不说了，买完衣服赶紧撤。
但是，她还是挑了一位摊主是男性的摊位走过去，省得再惹出什么尴尬事。
“这件不错。”林染竹挑了一件黑色的卫衣，转过身，比在墨钰寒面前，“你觉得怎么样？”
墨钰寒皱眉：“没穿过。”
“什么？”林染竹顿时瞪大眼，“卫衣耶大哥，你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没穿过吗？”
“没有。”墨钰寒脸色有些难看，“很奇怪吗？”
林染竹一怔，不知道他以前到底经历的是怎样的生活，只觉心里有些难受，但面上却没有表现，而是嘴角一扬：“那太好了，你还能经历第一次穿卫衣的快乐，快试试！”
墨钰寒眸光一深，终是拿起衣服，走进旁边那用布围起来的简陋试衣间。
他还以为，林染竹会像其他人一样，会当他这个从小就被要求必须一丝不苟，连衣服都必须穿正装的人为怪物。
他甚至都已经准备接受林染竹的异样目光，却没想到……
快乐吗？就一件衣服？
他眸光微聚，终是穿在了身上，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是，在冷漠的遮掩下，还是多了几丝忐忑和拘谨。
林染竹却眼前一亮：“哇，太适合你了，真的，你快过来看看。”
她说着，就把墨钰寒拉到了那简单竖在凳子上的镜子前。
墨钰寒朝镜子里望去，表情却一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镜子里的人是他，却也好像不是他。
如果真的要说，倒更像是一个在过着不同人生的他，没有西服的棱角，只有卫衣的柔软舒适。
“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本小姐送给你呀。”林染竹笑着开玩笑，因为她觉得这件卫衣墨钰寒穿起来真的帅到爆炸。
墨钰寒抬眸：“好。”
林染竹眼中一喜，立即问道：“老板，多少钱？”
“两百八。”老板回答。
墨钰寒眉头一蹙：“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