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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头腐狼的肉瘤微微颤动,浑浊的眼神居高临下俯视着被硝烟笼罩的城市,搜寻任何还在活动的人类,半天都没有收获,直到最后它的注意力都被猎猎作响的国旗吸引。
它觉得那头在风中狂舞的戈兰鸟非常讨厌,就像是在嘲笑它一样。
三头腐狼的喉咙里发出了凶残的低吼,四个爪子深深嵌进土里,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肉一狠狠收紧,猛然跃起,朝国旗扑去!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联邦国旗旁边的一里忽然喷射出一道火舌,犹如一条烈火编织的皮鞭一下子把三头腐狼拦腰打断!
三头腐狼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半截身子落在联邦国旗下面,它还未死去,仅存的两根爪子平摸合刨地,刨得泥土飞溅。
一个浑身都是泥浆,两只眼睛雪亮的中年男人从泥潭里不紧不慢爬出来,先冲着三头腐狼的两个肿瘤各开一枪,将肿瘤统统打爆,然后才大步上来,冲三头腐狼的脑袋啐了一口,把发烫的枪口捅进三头腐狼的眼珠。
“味!”
酸臭的肉味扑鼻而至,中年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了锋利的牙齿。
他捅得很深,差不多半根枪管都捅进了三头腐狼的脑子,这才扣动扳机,把三头腐狼的上半身轰了个粉碎。
干完这一切,中年男人不慌不忙看了一眼无乱城下,吹了声口哨,又钻回了国旗后面隐蔽得天衣无缝的壕沟。
壕沟里,一个十七八岁,精瘦精瘦的半大孩子正在和一台微型电脑较劲,见中年男人回来,有些气急败坏地问:“四叔,咱们还有多少时间?”
中年男人在半大孩子脑门上重重弹了一下:“说了多少遍,少他娘的叫我四叔,都叫老了,叫四哥!”
“是,是,四哥,咱们还有多少时间?”
“一分钟吧。”
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被泥浆泡得软塌塌面条一样的香烟,打火机却怎么都打不上火,最后无奈地拍了拍旁边一截少了半边身子的尸体,“大龙,借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