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鼻涕泡破裂,小胖子从美梦中猛然惊醒,擦了擦嘴角,满脸迷茫:“怎么回事?三位老总,是不是要给咱使美人计了啊?”
……
同一时间,李山炮和夏美丽愁容满面地走出警察局大门。
“居然不准保释?这混小子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夏美丽捂着心口一阵哆嗦。
李山炮却像一截烧焦的柴禾,又黑又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人互相搀扶着走下台阶,外面的空地上停着几十辆大排量的高档浮空梭,一些衣着华丽趾高气昂的中年男女正在大声交谈。
“小杂种,竟敢把我儿子打成重伤,足足断了七根肋骨啊!我一定要叫这小杂种吃一辈子的牢饭!”说这话的男人乍一看也像是个身着名牌西装的富豪,但是在名牌手工西装里却是一件花花绿绿的休闲衬衫,解开的三四颗纽扣里露出了比小手指头还粗的金项链,随着胸膛起伏不断晃荡、
“吃一辈子的牢饭?那是你心慈手软!要我说啊,让他连狗屎都吃不上热的!我在监狱系统里也认识几个朋友,只要递个话进去,想怎么样都可以!”另一名高瘦男子狠狠说。
金项链喜上眉梢:“那可太好了!我跟你说,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要那个小杂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半辈子都后悔他爹娘把他生出来!”
金项链正说得兴高采烈,冷不防背后有个人猛扑上来,对准他的耳朵就是一口,金项链疼得龇牙咧嘴,整张脸都揉成一团,用力将背上那人甩脱,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抬眼观瞧,却是个披头散发,状若疯癫的中年妇人。
“哪儿来的疯婆子!”金项链又惊又怒,摸了摸耳垂,赫然已经少了一大块肉,不由得大呼小叫起来。
夏美丽摔在地上,皮都蹭破了好几块,她却顾不上疼痛,瞪着胖子哭喊道:“我们家三好到底干啥了,你们都不肯放过他,你们的心肠也太狠毒了!”
金项链一愣,目露凶光:“好啊,原来是那个狗崽子的爹娘,老子正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