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一对有爱的眷侣,那些个将领和兵士们都噗嗤一笑,尤其摄政王笑得最是豪迈:“我说皇兄,没想到啊,如今你都被女人拿捏得死死的了······这还是我二哥么······”
没等摄政王说完,焯敏就一个回头,望着摄政王就笑道:“别笑你二哥,”说着,眼神瞅了瞅坐在摄政王马背前的飞莺,“本宫坐等你被收拾的时候。”说罢,一张小脸得意地笑。
这话说得櫂易名也乐了,依他看女人的眼光,这个飞莺恐怕并不如表象那般毫无杀伤力。能将那种一旦失败,就必受重伤的马术动作练得那般高深地步的女子,心性上必然是不服管的那一类。思及此,回敬了摄政王一个等着日后瞧好戏的笑。
櫂易名和焯敏两人齐齐的目光,惹得摄政王仔细瞅了眼自己怀中的飞莺,这个小女人能将自己拿捏住了?不知怎么的,望着她的后脖子就又想起在竹屋中,占有她的那一瞬间了。
她身子都给了自己,自己被她管管又有何妨?
思及此,摄政王毫不在乎地笑笑:“好啊,坐等那一天。”说着,就将娇小玲珑的飞莺抱下了马背。
“哎呀,道了半天,都还没人给本帅解释解释,你们都咋被他俩骗得输了的呀?”焯敏说罢,还瞪了櫂易名一眼,“都怪你,带偏了话题。”在这些个昔日同生共死的将士面前,焯敏特别放松,不自觉地就又将自己当做了副帅,丝毫也不掩饰自己与櫂易名之间的亲昵。
众将领看着皇贵妃那一脸想知道谜底的劲儿,各个抢着说道:“副帅,你不知道,摄政王眼看着拼不过咱们几个,就干脆撇开与王妃的合作,独自一人骑着个马来找咱们几个闲聊,你说,咱们哥儿几个能不给这个面子不?”
那一副无奈的语气,再添上夸张的动作,逗得焯敏直笑。那是,摄政王的身份地位摆在那,他要闲聊,那些个下属哪个敢不给面子。
“这还不算,牵制了我们好几个人的兵力,到了最后关头,眼瞅着我们是即将要赢了一头小野猪的,副帅,你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