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
俩人累得实在不行了,打算暂时回宫,下次再找了。正在这时,听见路旁的酒楼里一阵叫骂声“死醉鬼,竟敢来凝醉楼吃白食?”
愫岩耳朵一竖,直觉告诉她,这个吃白食的醉鬼很有可能是李常风。”
果不其然,过了一阵子,酒楼里的打手将一个棕色锦袍的男子打出了酒楼大门口。打手个个身强力壮,筋骨硬朗,一个用力就将宗袍人推翻在地,从酒楼前的台阶上急滚直下,其余的打手在老板的吆喝下,抄起木棒就是一阵乱打。很快,嫣红的鲜血透过棕色锦袍,呈现出点点黑斑。
锦溪一腔怒火,就要冲上前去,被愫岩拉住了。锦溪甚是不解地望着愫岩。
却听愫岩道:“以李常风的武艺,这般看似强壮的家伙只不过是些三脚猫功夫的小罗罗罢了。是李常风不愿还手。曾经听说过借酒消愁的,也听说过自虐的,如今这李常风大人就是既醉酒,又借众人的力道自虐了。也许这样,他心里好受些。”
愫岩感伤地望了望李常风,正准备别过脸,不再看时,却见李常风双眼瞥见了自己,满眼哀伤却又似享受的神色让愫岩心里更是难受。
李常风死人般趴在地上,任由众人捶打,眼神淡淡地望着愫岩,仿佛在倾诉着什么。
老板见李常风压根不理会自己手下人的毒打,久而久之,也自觉没趣,拍了拍手叫大伙收手。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犹如一个泼妇骂街,对着空荡荡只有回音的街道,她就是骂得再起劲也支撑不了多久,倘若有了个骂人的敌手,则情景就大不相同了,就是骂到末了也还会意犹未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