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铁杆神色凝重:“我也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萧遥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他做事儿没那么卑鄙,而且……”
甄铁胆问道:“而且怎样?”
甄铁杆:“一个人要杀人,当然不希望跟自己扯上关系,他既然用萧遥的名义,就肯定不是跟萧遥一路的,而是为了嫁祸萧遥,不是吗?”
甄铁胆眼中一亮:“对极了,呵呵,还是老弟聪明。”
略一顿,他又问:“那我们现在,到底是跟紧了纳兰雪,还是另做打算?”
甄铁胆瞥了他一眼:“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纳兰家是咱们第一个主人,我们怎能轻易背弃,现在纳兰小姐只能下一个人,这个时候离开,我们就是混蛋。”
甄铁胆苦笑:“我这不是问下你的意思嘛,又没说要走。”
甄铁杆:“做人贵在信义,特别是我们这个行业,更应该这样,大哥,不管纳兰家以后怎样,我们做下去就是了,毕竟我们没什么大的苛求,能有一处活命之地,就足够了。”
甄铁胆嘿嘿一笑,有点贼兮兮的味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甄铁杆望着他,忽然问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心里似乎藏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