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着双手在门板上一阵乱点。这个姿势我见过,张渐老爷子困住张大叔尸体的时候用过,应该是封金挂印。
张哈子一边乱点,一边回过头来冲着凌绛喊,哈不过来帮忙?
凌绛从陈先生手里接过篾刀,快步走过去和张哈子一人一边,一上一下对着门板一阵乱点。他们两个速度之快,把我眼睛都晃晕了。整个看上去就好像是看快进的电影一样。
这时,张哈子又喊,陈憨货,你要是再坐到地上,等老子空出手来,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屁股都踢开花?
陈先生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刚刚站稳,就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这时候我才看见,陈先生的裤腿涌出一阵阵鲜血来。我急忙跑过去,撩起陈先生的裤腿,鲜血还在不断地往外冒,有一个大大的伤口在跟腱处。
跟腱断了!
我一边撕开我的衣服给陈先生包扎,一边把陈先生的情况告诉张哈子。张哈子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暂时封好老!
喊了一声,张哈子就退下来,一把扯开我刚刚包扎上去的衣服,从他衣兜里面取出两个小纸人,在陈先生的跟腱处一摸一抹,血流立刻就控制住了,但是里面断掉的跟腱,想要接上,怕是没那么简单。
张哈子刚站起身来,我就看见对面屋子的两块门板“砰”的一声朝着我们砸了过来!王长源爷爷那干瘪的尸体,站在门槛后面,鲜血淋淋!
张哈子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这两间屋子从堂屋后面是相通滴,封住老一个出口,哈他妈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