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常胜左侧身后,这个鬼子几乎就站在他的跟前,他只要一个突刺就能把鬼子捅翻在地。
但是谷子地却忘记了自己手中有刺刀。
谷子地本能得高喊起来:“吕哥,鬼子!”
可能是谷子地的喊叫声起作用了,也可能是吕常胜眼角余光已经看见,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吕常胜手中的步枪猛地往后一收,枣木制的枪托正好砸在鬼子的刺刀,鬼子的刺刀一下就被砸偏掉,贴着吕常胜胯侧滑过去。
只听呲的一声响,吕常胜的棉裤被挑破。
飞舞的棉絮之上,隐隐约约沾染了一丝血迹。
战神一般的人物,终于也挂了彩,不过伤得不重。
但是吕常胜却被激怒了,一边将怒火倾泻到鬼子头上,一边头也不回地冲身后的谷子地大声咆哮道:“谷子地,你狗日的是唱皮影戏的吗?”
“你就只会用嗓子吼吗?嗓子吼能吼死鬼子吗?”
“你手里的不是烧火棍,是刺刀,用刺刀捅他们!”
谷子地一个激灵,猛地惊醒过来,用刺刀捅狗日的!
说话间,又有三个鬼子冲杀过来,一个从正面牵制,两个从侧翼,三个鬼子三把刺刀同时向吕常胜发起突刺。
这次不用吕常胜提醒,
谷子地一个箭步跨出,再接着就是一记凌厉的突刺。
就跟平时将木枪刺向对阵的老兵,谷子地娴熟的将步枪刺向从左侧进攻的鬼子。
那个鬼子的目标是吕常胜,想要变招格挡时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呲的一声轻响,谷子地的刺刀已经捅穿他的胸口,直透后背。
那鬼子啊地惨叫出声,目光也扫过来与谷子地对接。
从那鬼子的眼神之中,谷子地看到了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谷子地瞬间自信起来,我捅死了一个鬼子,我他妈刚才捅死了一个鬼子,而且这个鬼子在临死之前也感到了害怕!
“吕哥!我已经捅死了一个鬼子!”
谷子地兴奋得大叫起来:“我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