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走巧共赢,四楼却现侍女营;一子登楼一子笑,一子不甘心难平!
刘煜不知道“二货”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那绝不是什么溢美之词。
此时的内侍手中只留下了一盏宫灯,但二人都没有要取用的意思。
内侍见他二人纹丝不动,便好奇的问道:“两位公子难道不想要小人手中的这盏宫灯吗?”
张亮未曾回答,只是望了一眼同样站立不动的刘煜。而刘煜听到内侍提问,则立刻回到:“若公子昂拿的是对的,那眼前这盏便没有任何价值可言。若公子昂那盏是错的,我想你应该会再取一盏宫灯的。以防我们二人取巧获胜。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便是两盏灯是一样的。若是如此,那我倒是好奇,究竟后面还有什么样的隐情。”
内侍没有否认刘煜的话,他只是冲着二人微微一笑,随后便退了回去。
张亮见对方没有取新灯的意思,心中便开始盘算对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就在此时,那刚刚出发不久的公子昂便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他手中灯早已熄灭,而且他的身上有不少的尘土,像是摔倒过一样!
刘煜与张亮二人此时皆是同情的望着他。这也使得公子昂分外恼火,但毕竟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无法迁怒二人,便只得冲着那提灯内侍叫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三层通往四层的道路本就狭窄难行,居然还派人伏击!你是故意不想让人过去吗?!”
面对公子昂的质问,内侍显得十分淡定。微微向对方躬身之后,便笑道:“公子息怒,这一切皆是范亚父的安排。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是遵令而行。”
闻听是范增的主意,公子昂顿时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彻底没了言语。无处发泄的他,最终只得愤恨的盯着张亮与刘煜二人说道:“我就不信你们能上的了四楼!”
刘煜听完公子昂的抱怨与内侍的回答之后,心中隐约已经有了答案。但为了谨慎起见,他先对张亮问道:“邹兄,依你之见如何能上的去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