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外的随便扯,扯着扯着没想到有一天,碰到了我在这里的第一个贵人,老权头。他在这小客栈里喝了六壶茶,终于熬到打烊,尾随在一条小巷子里堵住了我。深情并茂加夸大其词的夸了我一通后,建议我跳槽去他那里,一个游走的戏班子,做话本先生。
我同意了。为什么不同意,银子拿得多,又能出入高端府邸,还不用站堂子说的嗓子疼都不敢停,只要动动笔杆子就成,说不定还能串串做导演指导一下戏子的演技……而且,话本先生多好听,还带着“先生”两个字,不像在客栈里,一辈子就是个说书的。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在一次大户人家里再普通不过的唱堂会时,碰到了后来的我孩儿她娘。我是个没本事的,孩儿她娘更是个倒霉催的,好好的公司小文员睡一觉愣是穿成个落难小姐,还是抄了家男的砍头女眷充塞的那种,被主母买去做代孕姨娘,各种苦逼。我们唏嘘互嘲,天涯之大,只有对方能理解心里的苦。有些话原以为一辈子都说不出口了,没想到还能遇到一个老乡,不用再隐藏自己的人。
我们下定决心,做了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颠覆这里世界观的行为,私奔了。她不愿做代孕,一辈子被主母拿捏着争男人争儿子争家产;而我,不愿从此跟她再无交集。反正,我是贱籍,她是奴籍,谁也别嫌弃谁。天下之大,风云晦涩,找个一样的人有多难,能活就活,活不成就狗带回老家去,说不定还能再次相遇手拉手去趟民政局。
事实证明,我不是主角命,我老婆她也没有主角的运气,但我们的儿子,他却让我们看到了久违的开挂般光芒。
说起这个儿子,小的时候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软软糯糯的还算乖。可后来仗打起来了,我被征兵的押走,匆忙间根本顾不上安排好他们母子的事,就被摁进了冷硬的盔甲兵刃中,咽着血水熬日子。多少个撑不下去的夜晚,都想先一头碰死算了,可又不知这么走了,剩下孩儿她娘一个人带着半大的孩子,她又不能出来打工,在这个吃人的地方还不知怎么熬,就咬着牙继续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