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后开始,就已将人生中所有一切,都视为沙场征战,试着以兵法应对。你如欲在日后,从项羽那里扳回一城,倒不妨学学本王。”
说完之后,嬴冲这才笑问:“先说正事,你是有何处不解,要向孤求教?”
孙策却神情凝重,定定的再看了嬴冲一眼后,却微微摇头,躬身一礼:“已不用问了,在下多谢殿下指点!”
小半刻之后,当这二人及其随从离去,才有三位文士,从旁边走出。其中一位白面青年,正苦涩笑着:“看来我等,被当成了偷听的恶客了。”
“可最后那几句,也是他想对我等说的。”
另一瘦弱文士,望着嬴冲等人的背影,神情万分惆怅:“大秦有这位武安郡王,可真非是我韩人之福。”
最后一位,身形有些发福,此时则是感慨着道:“将用兵之道,用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么?还是不太明白,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且据说这位,也确实是将兵法用于朝堂之上。”
“何止是厉害?那一句之后,我张良就再不觉他行事卑鄙,反而是以为今日武安王殿下一应之举,乃是理所当然,反是我等气量不如。他早已将项羽视为对手,手段就不止限于沙盘之上,无论用出什么的手段,都不足为奇。那位项世子,应当觉荣耀才是。”
白面青年说完后,又一声长叹:“可惜了,武安王殿下如此雅量,倒似是一位明主。吾等日后如不得志,倒不妨投效于此人麾下。”
“他说从六年前丧父之后开始,就已将人生中所有一切,都视为沙场征战,以兵法应对。可却并无不尽人情之感——”
瘦弱男子依然是手托着下巴道:“忽然感觉,往昔我等钻研兵棋之术,为之废寝忘食,真是再愚蠢不过,都是那位,在六年前玩剩下的。”
白面青年微微颔首,心想这兵棋之术,确实只是小道,纸上谈兵而已。那用兵之法,还是需得脱开沙盘,用于实践之后,才能大成。
而他张良虽非兵家,只专攻韬略与阴阳术,然而这位殿下的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