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北部,亦不太平。尤其东面靠近蒙古诸部的方位,不能完全无备。
如此零零散散的扣下来,此时的匈奴,能抽出三十万骑应战,就是极限了——
哪怕临时再抽调部众,数量也不会超过七十万骑。
且除此之外,他听说冒顿与他的二弟右贤王休兰,近年屡有不合。
外强内干么?左贤王老上想要保全他麾下三十万众,令左翼七部最后的精华,不折于冀州。反而是给了嬴冲,趁虚而入之机。
这次嬴冲北上,麾下六十万人虽大半为乌合之军,可面临之态势,较之数年前李亿先大军征伐草原时,又好了不知多少。
这一次,确有很大的几率,重创匈奴人的元气——
“好!”
天圣帝不禁一声轻赞,这一声好,既是赞嬴冲在兵法上独到的眼光,也是佩服嬴冲的气魄与果敢。
只是他这一声喊出来,却使太政殿内,正在争论中的群臣,都目光上望,一阵愣神。
天圣帝眨了眨眼,同样感觉尴尬,然后掩饰性的一声轻咳,大袖挥洒:“你们继续!”
右都察御史李阳,狐疑的收回了视线,随后就又中气十足的说着:“臣以为冀东之败,皆乃安国公嬴冲之罪!错非是这位胜后骄横,疏忽大意,怎会给那老贤王东进之机?”
“臣亦附议!”参知政事元岱周也手捧玉圭,朗声言道:“臣等非是否认安国公之功绩,相反安国公能在阪泉原大败匈奴,实为力挽狂澜,救北境四州于危亡。然而冀东三郡之惨剧,安国公亦责无旁贷!”
“这冀东三郡之败,似也怪不到安国公头上。”
谢灵眉头大皱,眼含忧意
。原本这京城内形势还算不错,安石公回归大秦的几率,高达五成。
可这冀东的败讯传回,咸阳城内的局面又是一变,恶浪滔天。
“冀东之惨剧,终究还是固原卢氏,疏忽大意所致。三郡之府军,居然无半点防备。”
李阳闻言,不禁冷笑:“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