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急忙推开他:“对啊!我是你妹妹!兄妹之间不能做这种事情!”
“为什么不能做?”
“呃!做了的话,会被爹责罚,娘也会生气!你不信的话,等你哥哥来了,你问问他!”
年羹尧仿佛在努力思索这个问题,可人仓皇的逃出门,依着柱子喘大气,郁闷的想: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喜鹊来禀道:“格格,年大少爷到了。请您去前厅!”
“哦!快快快!”可人急忙走到前厅。
年熙尧与年羹尧长得很像,只是略高一些,神态更为稳重。“可人给大哥请安!大哥一路辛苦了!”
年熙尧起身回礼:“妹妹无需客气,你是皇子福晋,论理为兄还该给你请安才是!”
“大哥不必如此!年羹尧的情况,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二弟以前也有过一回。”
“哦?那后来是怎么好的?”
“他从小有头疼的毛病,吃了不少药,也治不好。好在不是很厉害,我们都没太上心,只慢慢的寻访合适的方子。直到他十八岁那年,头疼发作,来势凶猛,疼得他满床乱滚,等头疼制住,他就变得像个顽童一般。爹娘无奈,请了很多大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本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下去,不料,五日之后,他一觉醒来,又恢复了!问他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他竟然全不知晓!后来,虽然犯过头疼,就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你的意思是等他自然康复?”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要是他不康复怎么办?他还要陛见啊?
“呃,”年熙尧沉呤一会儿:“二弟去年的信中提到,四川峨眉山报国寺的方丈赠他一瓶药,服用后效果不错,要不咱们试试?”
可人急切的问:“药在哪儿?”
“年薪,把药拿出来。”
年羹尧的小厮年薪双手递上一个白玉瓷瓶:“福晋,这就是二爷的药,只吃一颗,也可以化在水里。”
“好!我这就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