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啊,那噶礼乃是皇阿玛的乳兄,康熙四十二年就有人弹劾他贪墨,却被皇阿玛一手压下了。咱们贸然涉入,如果噶礼事败,必然受到牵连;如果正儿八经核查,到最后皇阿玛再向上次一样的庇护,咱们不是两头不落好吗?”
“那依八哥之见怎么办?”
胤禩环顾一下四周,低声说道:“警告一下噶礼,让他知道有把柄在咱们手上。但是咱们并不涉入,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办!”
菊儿拿了可人的外衣,匆匆进了院子。
胤禩问道:“这是上那儿去?”
“回八爷的话,奴婢给格格拿件衣裳。”
“格格在这儿?”
可人见躲不过,只得从藏身之处出来:“可人给八爷、九爷请安!”
“罢了。”胤禩皱着眉:“你一直在这儿?”
“是,可人在这儿看两只家雀打架呐。”
“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见?”
“爷心里装的都是天下大事,对身边的景物就忽略了,所以就看不见了。”
胤禩知道她听了刚才的对话,也不在意,只笑道:“呵呵,那我倒是一个俗人了。也罢,今日就忘却那些俗事,在这园里品酒赏菊,可儿认为好吗?”
“谨遵八爷吩咐!”
园中凉亭内摆上瓜果酒菜,三人团团而坐。胤禩斟上酒道:“这等好的菊花,有酒无诗岂不是憾事。我等也学那文人骚客附庸风雅一回吧!”
九阿哥笑道:“八哥高雅,弟弟原闻雅作。”
胤禩沉呤一会儿,有了:“寒霜独处亦铮铮,笑看百花皆噤声;劣境方能显我神,一枝奇萼傲苍生。”
“八哥高才,一首菊花诗尽显胸中大志!弟弟不敢望其项背,只好胡乱作一首了。”九阿哥默思一会儿也有了:“时光荏苒未伤怀,萧瑟风中带露开;冷雾浓霜添异彩,群芳凋尽我才来。”
这兄弟二人的诗都不俗,借诗喻志,心怀天下。可惜他们只为了一己之私,胤禩心怀天下,想的是出人头地;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