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听这句话,心中控制不住的一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自已的亲生儿子,会这个看她。剩下的话,好像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什么时候能出宫?”司马旒仪轻声询问。
“现在不行。”太后轻声回应,抬步上前,想要伸手却帮司马旒仪整理那一缕微乱的发丝。司马旒仪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躲了一下。
太后的眼中,一阵干涩酸胀,抽回在半空中僵硬的手。
“你还愿意承认哀家是你的母后吗?”
“太后娘娘,旒仪觉得,以前的一切都很好,没有必要打破,旒仪会像以前,尊敬太后娘娘。”
“尊敬?”太后反问道,仔细的琢磨着这两个字眼,她最疼爱的儿子,现在告诉她,对她只有尊敬?!她露出一丝轻笑,眼中似乎有些湿润。
“你好好的休息。”说罢,太后转身离去。
司马旒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眉宇紧紧的拧在一起。
如果,他是靖王和太后的儿子,那么琉王呢?琉王又谁?他已经知道,琉王跟本与太后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些问题,他想不明白,也从来都不敢想过。他只想回到过去。
哪怕,他是叛臣的儿子,哪怕没有任何人愿意与他来往,哪怕他一辈子都背着这些沉重的负担,他也不愿意为成太后的儿子。因为,那样对他来说,负担会更重!
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太后一路走出西殿,双眼早已胀的酸痛难忍,她握紧双手,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一丝鲜血,染红了包在手上的白布。
她的心中,万分不甘,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么个结果!
太后的身影,不知不觉的来到暗室,室内只有几道烛影晃动,照着一旁摆着牌位,她上前去,拿着一旁的匕首,狠狠的朝牌位上划了几下。
本来就刀痕斑驳的牌位上,又添了几道新的痕迹。
“司马靖濡,你一心求死,可曾得到安息?你一心想与百里琉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