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瑾跟科诺踏上了去京城的路,这条路对于上官瑾来说是一条全新的路,或许在这条路上会遇到荆棘,或许是一片绿洲,可无论是怎么样,都是一条充满未知的道路。舒蝤鴵裻
上官瑾坐在租来的轿子上,因为舍不得家人,他便拉起轿子上的帘子望着他们。徐氏站在门口用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而上官凌风却也在心中偷偷的流泪,但是脸上依旧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轿子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徐氏的心也越来越难过,因为她知道,上官瑾这么一走便是要好几年才能回来,遂眼眶中的泪水就像是瀑布一样涌了出来,停也停不了。
上官凌风见状上前安慰道:“夫人,你就别伤心了,瑾儿又不是不回来。往远处想想,等瑾儿闯出一番事业之后,一定可以观宗耀祖。”上官凌风说着便将手扶住徐氏的腰,眼睛一直看着她,仿佛觉得透过徐氏的眼睛,似乎可以看到徐氏脑后的一切,她的担心,她的不舍。
徐氏继续用手绢擦拭眼角的泪水,听着上官凌风的一番话,竟像孩子一般的撒娇的直低着头,嘴中嘟囔道:“嗯,嗯。”
而上官瑾坐在轿子上,双手紧握着,看着亲人越来越模糊的身影,上官瑾再也忍不住热泪横流了,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可没有哭出声来。他默默的一个人在轿子中难过着。
科诺紧跟在上官瑾的轿子的旁边,虽然年纪大了,可是由于主仆之分,他必须拖着年迈的身子前进,即使整个人疲惫不堪。上官瑾意识到了科诺年纪大了,可是轿子只能坐一个人,所以上官瑾叫轿夫停轿之后,命令科诺上去坐,科诺一开始当然是拒绝,死也不肯,在上官瑾的再三命令之下终于肯上去坐了。
上官瑾没有走过山路,遂跟在轿夫的身后,一直走得很艰难,可是脑海中回荡着兰心说的话,男子汉就要顶天立地,如果连这点走都走不来的话,那么人生哪有奋斗的目标。
上官瑾回想起这些话,顿时充满了力量,也就是靠着这份力量,上官瑾徒手走完了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