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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什么?”挑眉,K似笑非笑。
稍显犹豫,哑奴有些莫名的羞涩:“那我还是叫少爷吧,毕竟尊卑有别。”
K没有说话,她不太喜欢在这种事情上纠结。
转过头,K扫了一眼亚娜淡淡的红眼圈,打趣:“哭完了?”眸中调笑的意味明显,当然这冒险的举动遭到了鎏金的打击。
看似随意的歪头躲过迎面飞来的桌椅,K竟然能够像弗耶黎那个白痴一样夸张的忧郁:“看,有异性没人性。有了老公忘了朋友,世风日下啊。”如水的精致五官参杂了一丝调皮,更加生动鲜活,不似以往给人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感觉。
“讨厌!”亚娜嗔嗫的模样无比娇羞,可爱的眼睛水汪汪的横了K一眼,偏偏一副御姐风情万种的模样让场内男士的骨头都酥了一半。
可怜的鎏金更是在酥软和吃醋的边缘挣扎,两边僵持不下只好郁结的紧紧拥住亚娜,无声的朝着众人宣判着亚娜的所有权。
屋内传出阵阵欢笑言语,此时的K难得放下昏迷不醒的夜焰,能够开怀的笑出声。猛然想起怀中那张把自己画得惨不忍睹的画像,K勾起别有深意的笑,幽深的目光看得彼得背心发麻,很是心虚。
纸杯K平铺在桌上,K单手撑着头,食指漫不经心点在画上:“彼得,我想你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个五官不齐、长得歪瓜裂枣的人是谁画的吧。”
“噼里啪啦。”一串酒杯掉在地上的声音。
“哈哈哈哈……”惊天动地的爆笑,就连平日里含蓄的哑奴也禁不住要掀起唇角,右手不着痕迹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彼得很无奈,他想笑,但是不敢笑。这画是弗耶黎画的,当初他看见这画的时候,差点儿从椅子上跌坐下来。但是他也不太想阻止弗耶黎,因为他觉得这该是给K一个不大不小的报复,谁让他三番几次撇下他们。
勾起纤细的眉眼,K笑靥如花,可是手中的纸张却霎时飞灰湮灭。
笑声戛然而止,众人目光满天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