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害我的家人,我纪若,第一个不许!”
每一个字眼如翡翠珠子落入玉盘,清脆、清晰。
南宫玉瞳眼珠转了转,他拔下脖子上的变声器,再次开口,声音是纪若熟悉不过的。“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吗?”南宫玉瞳的声音,似有些飘渺,细听还有青年特有的干净。
亦如他的眼,看着就让人有好感。
“我知道你敢。”纪若就那么一眨也不眨看着他,她在赌,赌她所认识的竹瞳,不该是这副模样的。眼前这人,邪恶、暴戾、残忍、滥杀无辜。
比顾诺贤还要招人害怕。
但他,本不该如此。
他应该是那个笑起来灿若晨曦,眯起眼睛看人时,让人心里安宁的大男孩。他该是干干净净的,该是无忧无虑的。
“所以你是来送死的?”南宫玉瞳抱着骨灰盒,修长如玉的中指轻轻敲着瓷器,那声音一下一下,有些絮乱。南宫玉瞳此时心有些乱,若真的下了去手,他也不会自导自演一场调虎离山的计谋。
对这个人,他,舍不得。
纪若轻轻笑,命很值钱,她可不是来送死的。“小瞳,我是来与我的家人,患难与共的。放过他们,好吗?”
“可我不打算放过他们。”
纪若垂眸,她沉默了两秒,说道:“那我就只有将你留在这里了。”
“留我?”南宫玉瞳眯眯眼,问道:“你以为就凭你带来的那些个小喽啰,就能伤了我?”他低头看着纪若,目光有些凉。“纪若,我舍不得伤你,不代表我不会伤你。”
一句舍不得,令顾诺贤变了脸。
那可是他媳妇!
“小瞳,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为何在出逃实验室以后,甘愿隐姓埋名生活,也不愿意将机密卖给其他国家,获得新生自由?”
南宫玉瞳挑眉,纪若看不见。
“虽然这个国家让他们失望了,但他们,仍然爱着这个国家。小瞳,倘若你的父母看到你如今的变化,一定会很后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