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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我醒来以后,就在这船上的一个隔舱中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我可以感受的到,我的身体机能已经复原了,没有了任何疼痛。
只是,我依旧懒懒的不想起来。
在昏睡的那段时间里,我不断地做梦,梦到了很多东西,忽而,是一座水下宫殿,人鱼们穿着繁琐的服饰,行着繁重的礼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懒得深究,于是乎,梦里面,多了小时候的画面,我唱歌,舞离跳舞,云若为我们上树摘果,一起玩一起闹,还有爸爸妈妈慈爱的笑容,宽敞的院中,爸爸背着我到处跑,妈妈在一旁喊,别摔着央央。
梦里,还有一个白衣似雪面若谪仙的男子,是那个我知道我们之间定有深深羁绊的男子。当我梦醒时,目光最后定格在魅晔爱怜的脸上。
醒来以后,我发现,梦就只是梦,什么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我的村庄不在了,爸妈在我的怀里变成泡沫永远的消失了,我没有更多的精神去思考曾经和未来,就让目光与头脑一起呆滞在现在。
白天,云若抱我到甲板上,放在水床中,给我盖上一条薄毯,轻轻地对我说,“央央,你好好的呆着,但是,不要跳到海里去。”我淡淡的笑,点头,窝近床里,看海鸥飞过,看水中鱼虾,看日升日落。
是的,有时,我会想跳进水里,因为那水,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我自然不会淹死掉,毕竟,水对我来说,就像空气对人来说一样,是生活的介质。
不过,云若不叫我跳,我就不跳。
晚上,我被云若抱回隔间,他温柔的用毛巾擦我的脸,给我盖好被子,什么都不说,离开。
有时,我可以很快睡去,有时,睡不着,就看着窗外天上的星,海上的天空,可以如此清晰的看到璀璨的星光。
睡了的话,又会在迷茫的梦中穿梭。
很多日过去了,云若要带我去的地方一直没有到,我也不想问。我什么都不想问。
比如,云若为什么自己回来了,舞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