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都会开放,以此来纪念谷雨。
而谷雨那天,降大雨……
不知道后来云若是怎样找到我的,许是找我过生日没有找到,于是和爸妈在山上找到我的,云若了解我,先爸妈一步找到我的。那些,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我醒来时,躺在我那深蓝色的大床上,窗外阴雨绵绵。
“央央,央央,你醒了?邵妈妈,央央醒了!”
那天,当我借故困了之后,屋子里面的人都走开了,我虚弱的走到镜子前面,我看到,镜子中那张稚气却美丽的脸上,有一双泛着蓝光的眼睛。我挽起袖子,泪水,滑下。
袖子底下的手臂,是鳞片,蓝色的鳞片。
关于那天的事,我没有跟任何人多做解释,只是深深地记得那个长发披肩身穿白色长袍谪仙般的男子。
自那以后每年谷雨时节,我的生日前夜,都会迷迷糊糊的跑到忘情湖,掉进去,经受磨难,经受变化。
我只是告诉云若,每年生日那天在忘情湖附近的林子里等着我,我喊他再进去,决不许偷看。
因为每年谷雨都会下雨,自从11岁遇到舞离后,生日那天她都会不知是不是因为大雨睡到很晚,所以不知道这些。
林子中的云若在受到我永不见他的威胁之后,即使听到我痛苦的呼喊也不敢进去,所以,再也没有人看到我的变化。
我也没有告诉爸妈,我怕吓着他们,我更怕面对残忍的事实。
而除了第一次,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男子。
11岁,我的左耳长满鳞片,变成尖尖的样子。
12岁,右耳。
13岁,手臂的鳞片一片片长出。
14岁,……
但是,只要我擦干,就会变回去。
那之后,除了生日当天,会不自觉走到湖水中去,我再也没有碰过忘情湖水。
该死的,我本以为我可以守住这个秘密,即使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担心自己到底是不是妖怪,更害怕自己会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