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根本就没有啥”。
“那不一定了,最不可思意的地方最容易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微渺,到了那里你们会知道那是个不适应任何生物生存的地方”,约翰再进一步说服着,他并不是不想去,而是认为很不值得。
“那也不一定了,我们地球生物不能生存,并不能代表着外星人和变异人不能生存了,面对着如今严峻的形势,我们宁可信心有,不可信心无,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怀疑的地方”。
“这我就不明白了,中国人太顽固了,据我在南极科考工作这些年,可从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基地,只是有苍蝇偶尔飞到我耳边谣言了一些,无法让我相信了”。
约翰说话很风趣幽默,一脸的慈祥,把他那不服输的样子使终挂在脸上。班长也毫不示弱,每一句话都能回答他,让他再无话可说,重新再找新的话题。
“哈哈”,班长笑着说,“既然有苍蝇这样认为了,那我们就更不能忽视,若是能够轻易地发觉,就不是狡猾、聪慧的外星人了,他们和我们共处一地,而我们不能发觉,这就是他们的神奇了”。
约翰向班长伸出一个大拇指,“你是一个很好的科幻迷了,也许可以发表科幻作品了,我佩服你的勇气,不想和你狡变了,大不了再陪你们一次科学探险”。
“谢谢夸奖了,若我这次完成任务回来后,说不定就出一本科幻作品了”,班长会心地一笑。
“真有你了,我帮你想好一个名字,就叫‘死亡的极点’了”。
“好呀,简值太棒了”。
约翰和班长亲热地拥抱一下,默默地达成友好的协议,约翰要求在第二天一早出发上路,班长满口答应下来,在他的安排下,便放心地在基地里住了一个晚上,谈了很多话,都是关于南极的话题。
第二天,南极黎明的天空呈现一种深邃的暗蓝色,星星已经很稀疏,时隐时现地镶嵌在天空中,但由于空中的极光已大大减少,这时的天空看上去比在过去的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