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一把假钥匙,抓住系着的绳子,向外面冲去,边跑边摇晃着手中的钥匙。柴可夫也看出一些门道来,为了把戏演得逼真,也跟在他身后跑着。
变异人果然上钩了,被安东尼斯手中的假钥匙牵引过去,追赶了很远,调整好角度,就像伸出了一只无形的手臂,硬生生地把钥匙抢夺上去了,发出一梭子弹,他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就在这时,我们的直升机从山后缓缓升起,很及时地发出二枚精确至导导弹,柴可夫可幸免遇难。当时在屏幕上惊喜地看着两个亮点从不同的方向,几乎分毫不差地对准那个锁定的目标点,但这种惊喜落空,肉眼只见飞碟轻轻一晃,钻进云层不见了,二枚导弹带着呼呼的火焰,与之擦肩而过,也消失在云层里,在不远处坠地爆炸,传来二声低沉的响声。
柴可夫很简单地讲完,而在我脑子中加以完善,像放映机似的,不断地读取那些画面,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我们围着安东尼斯的尸体,深深地鞠躬敬礼,所有的哀悼全在无言中传达。
直升飞机在我们身旁一块空地上,很艰难地降落在废墟上。帅伟紧紧地握住中年喇嘛的双手,悲哀地说:“我们任务在身,他就交给您了,希望您替我们好好安葬”。
中年喇嘛点着头、流着泪说:“你们放心去吧,这里有我们了”。
我们准备登机,中年喇嘛向我们挥着手,当帅伟走到飞机门口,正准备抓住扶手登机,又转身走回来,拿出一张纸,边写边说:“他叫安东尼斯,是英国人”,写完递给中年喇嘛,“英雄岂能无名无姓,请您在他坟前做好记录,等战争胜利结束,我们凯旋归来再送他回家”。
中年喇嘛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儿,在他身旁的少年望着帅伟说:“叔叔,请你放心好了,我会守在这个叔叔坟旁,不会让别人打扰他,等待着你们胜利归来”。
帅伟轻轻地摸了一下少年的脑袋,转身登上飞机,在这一刹那间,他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们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听着下面传来急促的救护车声音,望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