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和他们一起分享。情感是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出来的,因人而异,每个人的内心世界也各有所异,是别人的东西使终不能有亲身感受那样深刻。
就只有我没有发言了,班长看到我傻愣愣地注视着某一方向,好像在想什么心思似的,便轻轻拍了我一下,“王求,你呢?大伙们都期待着呢?”
“是呀!快老实坦白,你不会临阵脱逃,说没有吧”。战友们都纷纷点头说。
“哪里,哪里”,我回过神来,慢条司文地一字一顿,“至于这些事吧,都是和亲戚朋友之间的情感瓜葛,我的和你们的大同小异,没有蛮特别、蛮感人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对吧?”
“看看,果不其然,他真的耍赖了,”战友们又一起沸腾了。
“好了,都静一静,听我说两句”,班长大声说道,等都安静下来,接着把话头转向我说:“虽然你说的和我们有大同的,但也还有小异的地方,我们就充着这个来,不至于完全雷同,纯属巧合”。
班长说完后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战友们的激情再次得到了高涨,拍着手说我像个小娘们,就像拉歌比赛似的,颇有一些节奏感。
我站起身大声说:“好,我现在就讲给大家听一听,但我有一个前提条件,本情节有些悬念,在听的过程中,不能用怀疑的心态去听”。
“我这次回去的所见所闻,所听所感,确是有很多很多的,但其中只有一件事能让我记忆最深,同时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时我说出来帮忙思考一下。”我似乎也学会了爹的那一套了,把开场白的气氛导演得悬念起伏,制造一个极度紧张的状态,深深地吸引着战友们的眼球。
“我的家乡在大山里,不比大都市里,每天时时刻刻都有新鲜事物发生,但家乡发生的这事绝对是旷古迄今。我听我爹说,就在我离家当兵的三年时间内,乡亲们多次亲眼目睹不明碟形飞行物,以惊人的速度掠过天空。据我爹的描述,很有可能就是天文学家说的飞碟,外星人乘坐着飞碟穿越茫茫太空,到访了我们地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