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鱼!”陈父气的吹胡子瞪眼,想给他一巴掌,让他知道忽悠老子的后果。可想了想,又觉得儿子大了,再棍棒教育有些不合适。
“算了算了,我管你弄的什么鱼,反正摆在那里参观,别人问起来这是什么鱼,我就叫服务员说不知道,也一概不卖,正好你牌子上也没写它是黄唇鱼,不算欺骗消费者!”
陈父押了押脖子,从没穿过西服的他,被衬衫上的领带勒的很不习惯:“这几天你别东躲西藏的乱跑,酒店网开张,我怕我跟你妈两人招架不过来。”
“有什么招架不过来的?”陈凡依在绘满浮雕的墙壁上:“咱们走的是高档暴利路线,比胳膊还长的龙虾有几个人见过?汤盆大的炮鱼谁见了不都得目瞪口呆?到时候开价就往顶高的开,爱吃不吃。
“那也得有人来吃啊?我算过了,光是楼下那些水族箱,每个月消耗的费用就得五六十万,这要没客人吃,还不得亏死?”
“中云有钱人比海里的马蛟鱼还多,不怕你东西贵,就怕你没贵的东西卖!”陈凡笑嘻嘻地钻进总经理办公室,跟荣升副经理的老妈说了几句,就趁着父亲跟大堂经理说话时,一溜烟的跑没影子。
“你怎么让他跑了?”陈父气冲冲的走进办公室,把桌子拍的梆梆响:“不是说好了的么,让他老老实实的经营酒店,别碰那些船啊海啊的!”
“你怎么怪起我来了?”正在电脑键盘上练一指禅打字法的陈母嗔怪地道:“是你整天怀疑儿子儿子又是走私又是犯罪的,我可没怀疑。”
“你说他那么多钱哪来的?”陈父气的眉毛一挑一挑:“几条船他就算玩出花来,也不可能大半年就玩出那么多钱!你儿子又不抄房地产。你说他能干什么?”“他不是说已经把船卖了么,然后把钱八股到中云富马容涛的公司里了?这事儿人家马容涛也说了,儿子网开始是跟着他侄儿一起搞公司,赚了不少钱。真要走私的话,也没见警察说啊?”
“警察能告诉你什么?他们半天闷不出一个屁!”
“那儿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