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可以解恨知道嘛?要不是我早有准备,恐怕咱们之间的情景就要调换过来了吧”。陈凡挑了挑眉毛后,又拿起两块石头,塞进她被捆住的衣袖里。然后抗麻袋似的把她抗在肩膀上,往海边走去。
海风瑟瑟,浪花粼粼,当陈凡距离海边只有三四米,拍岸的浪花声清晰传到两人耳朵时,中川绘…怠不住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泪冰湍急的道!“你们中圃水波有句古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吗?你放了我好不好?”
“哟,这么生僻的古语你都知道?”陈凡脚下不停留,边走边道:“那你肯定还听过另外一句古话,叫养虎为患。纵虎归山!”
“没听过,”
“等你沉入水中,你就明白了!”
百十斤的重量在陈凡手中轻若无物。三跳两跳的蹦到一块岩石上,然后他迎着海风而立,就像一名触景生情的蛋疼诗人,吟道:”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你神经病啊!”中”绘花容惨变,她眼睛虽被蒙上了,但凭感觉、也能感觉出他现在站在一块大石头上。
陈凡作势欲举,顿时吓的中川绘心肝胆寒,两条被捆绑的长腿,迅蜷成一个只有体操运动运才能完成的弧线,死死箍在陈凡腰间。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那个过程,此时的中川绘早已把中午的狠劲丢到了爪哇国,这名看似面善的男人内心竟毫无任何犹豫的,就在她口袋里塞满石头,连语气都丝毫听不出波动。
这种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无论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对她来说都有着无比震慑力。
“再见啦,中川绘小姐!”陈凡脸上挂着阴阳莫测的笑容,接着纵深一跳。
“啊!”中川绘立玄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似乎那么一跳,把她的三魂七魄也跳出了体外。
当眩晕远离,她重新能感觉到外界环境时,她现周围并没有被想象中的海水包围,而是冰冷的地板。
“你,你”中川绘原本活力四射的酮体,转眼间变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