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位于亚丁湾西岸,正好抚红海进入印度洋的要冲,作为世界最不达国家之一,这里以前与许多“同伴”一样;以前是法国殖民地。与旁边的埃塞俄比亚、厄立特里亚、索马里、都生过领土冲突,是个典型地受气包,直到一九七五年闹独立成功后,才勉强恢复安宁。
而五艘油轮,如今便停泊在吉布提海湾;以南十公里位置。这片海峡最宽处只有四十公里,往西八十公里便是一个典真的内陆海其南北海峡只有九百多米宽,是今天然的避风良港,每次遇到大风浪时,穿梭在亚丁湾与红海的货轮,都会到那里躲避。
电鳗一路追星踏月,乘风破浪,硬是熬了一天半,于当地时间凌晨三点,赶到五艘油轮附近。
假如沙特阿拉伯一艘船只出到这里,从时间上说,是完全合情合理的,毕竟这里距离沙特很近,只有几百海里。
电皱拎着柄杀气腾腾地长矛。趁夜黑风高时,悄悄游动到那艘;螺旋桨被链条缠绕住了的油轮底下。仔细打量着该如何下手拆掉那根链条。
这根锈迹斑斑地链条,粗到是不粗。但却长度惊人,把螺旋桨与方向舱,缠绕了足足十几圈,其错中复杂的缠绕方式,除非用暴力拆解,否则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链条粗如小孩手腕,电鳗用右前爪抓住其中的一根,左前爪按住房子大小的螺旋桨,臂弯上肌肉狠狠力,只听“嘣”地一声闷响,链条竟然被那恐怖的蛮力硬生生扯断。
照葫芦画瓢,连续扯断六根链条后,失去了主要缠绕性的链条,便被电鳗轻易地从螺旋桨上解下来,扔到海里。
不放心的又观察几圈,陈凡确定没有其它的缠绕物,就把思维转移回来,拨通那边的海事卫星电话。
链条的嘣断声小地可怜,整艘油轮船上硬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喂、老板,是不是海洋作业公司的人到了?”三更半夜接到他电话的陈庆,一骨碌从沙上蹦起来,语气急促的如同扣紧了扳机的加特林机枪。
“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他们到了,